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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延陵剑,君无陆贾金。

【白金】一晌贪欢(10)

cp:李白x程咬金


     李白x程咬金


     李白x程咬金


重要事情说三遍!!!


不接受的、KY的请火速离开!!!


  


*避雷针预警:


美攻壮受【注意】


天乾地坤、生子设定【注意】


狗血剧情【注意】


微渣攻【注意】


非历史向,王者荣耀背景*      


 


  


确认无碍请往下↓↓↓




  一晌贪欢

  

  他人对你外表的偏见与歧视,无法改变我爱你的本质。

  

  10

  

  第七天了。

  

  狄仁杰在程咬金的饭馆外踱着步子,这几日他天天来访却吃了闭门羹,已经打破数年来饭馆的不营业天数记录了。

  

  于是他决定去程咬金府上一探究竟。

  

  好歹是曾经的将军府,访者须有拜帖。除了关系特别的狄仁杰、苏烈,还有当朝武皇。

  

  守门的阍吏开门见是狄仁杰连忙行礼,他挥了挥手便大步往里走。刚走近庭院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嘻嘻哈哈,原来是那群捡来的孤儿在一起捉迷藏。

  

  “狄大人……”见了狄仁杰众人立刻收势怯生生地行礼。

  

  “免了免了。”他尽力摆出最和善的笑容怕吓到小朋友:“果然我来的次数太少了啊,你们一个个都和我这么生分。”

  

  众人点点头:“将军说不管来多来少,该有的礼数不能少,免得被人落下话柄。”

  

  “哎!”他扶额:“义贞说得有道理,他从小教你们明哲保身之道,也不提提我和他这么多年的交情。别人会害他,我会吗?”

  

  小朋友们不解地看着他。

  

  于是狄仁杰继续和颜悦色道:“我也和你们一样,从小跟着他长大的。”

  

  常年肃穆庄重的他露出了罕见的温柔神情:“我的父亲与他一起共事时便十分钦佩他……将军一直陪伴和见证了我的成长。”

  

  见孩子们面面相觑,他笑笑:“不说这些了,这些天看见将军了么?”

  

  “嗯嗯!”“看见了看见了。”“嘘!”

  

  “他去哪儿啦?”

  

  “不~能~告~诉~你!”拖着长长的尾音,小孩子们彼此使了个眼色,嬉笑着飞速跑开了。

  

  “等——”徒留狄仁杰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,无奈摇头感慨道:“义贞真是捡了帮讨债的。”

  

  斟酌一番,他却轻车熟路地向内室方向走去。

  

  程咬金府的植物向来很多,因为他不是侍奉花草就是沉迷种菜。冬日里毕竟景色萧条了些,就剩三三两两的梅花还尚可一看。府上路过的小厮婢女见了狄仁杰纷纷低头行礼,他朝个小厮招手示意:取把剪刀来。

  

  小厮不多问,听话地匆匆跑去厨房取了把剪刀小心递过:“狄大人。”

  

  于是狄仁杰就垫脚剪下了他看中的那枝白梅:“这是什么品种?”

  

  “禀大人,这株是‘月影’。”

  

  “哦,名字挺美的。”他将剪刀还给小厮,端详手中的白梅时嘴角微扬:“义贞也不知道怎么就好这些,真是猛虎细嗅蔷薇。”顿了顿他又问:“你家将军是不是病了?”

  

  “嗯,烧了几日。”

  

  将白梅细心拢于袖中,狄仁杰有些惊讶:“他发烧了?很严重吗?现在好了吗??”

  

  “这……小的不知。”

  

  他有些不悦地皱眉:“你们怎么都不关心他?什么叫‘不知’?”

  

  小厮一脸为难几乎要跪下:“将军七日前从别院回来的,便说病了一直在房内也不出来,更不让我们进去。”

  

  “不让你们进去……可有人照顾他?”

  

  “有的,成蹊一直陪伴他身侧呢。”小厮有些失落:“都是自小跟着将军的,不知这回将军怎么就让成蹊一个人照应。”

  

  “……哪个成蹊?”狄仁杰想了半天,也记不起程咬金身边有这号人。

  

  “今年他一直在饭馆做店小二呢,明年就轮上我了!”小厮面露憧憬。

  

  原来程咬金饭馆里的店小二还是“轮流制”的,狄仁杰若有所思点点头:“你先下去忙吧。”

  

  小厮走后狄仁杰面色越是思索越是凝重:程咬金的体质不是轻易会发烧的,而且这几日关店又不在他雨露期,小厮话里“从别院回来”说明在别院过夜了……

  

  轻扣程咬金房门,里面没什么动静。狄仁杰不放弃又敲一阵,才从里面传出一声有些沙哑的:“谁?”

  

  “我,怀英。”

  

  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,才道:“请进。”

  

  狄仁杰轻推门进去了,一脸狐疑地看向程咬金——他面色有些许苍白,吃力地斜倚着床檐。

  

  “怎么病着这个样子?我去店里找你都不在。”

  

  “……怀英”,程咬金避开他探究的眼神,低下头去道:“我前几日吃了些风罢了。”

  

  瞥见随着他动作不经意间露出的颈后伤痕,狄仁杰的心忽地沉下去。

  

  “是吗……”轻轻坐在了床边,狄仁杰半晌没吭声。

  

  程咬金也不言语。

  

  缓缓抚平了锦被上的褶皱,他才从容开口: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
  

  云淡风轻地开了门离开,狄仁杰只觉后槽牙已咬得发痛:

  

  味道变了。

  

  他的身上味道变了!刚刚故意贴近他,却嗅到了掺杂其中其他天乾的气息!

  

  全身的血液汹涌逆流,太阳穴隐隐作痛;逆流胸中似炸开了一团愤恨嫉妒的火,烧得狄仁杰的心几欲停止:他沉默地注视着门,深深呼吸着,压抑住再次冲进去的冲动。

  

  行至廊下时抽出袖中月影白梅,他微微用力连枝带花便碎成了渣;失神地凝望顷刻间毁在自己手中的美好,便冷冷撒向了一旁的土壤中。

  

  “狄大人?”背后有人怯弱地唤他。

  

  收起含而不露的眼神,狄仁杰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转过身来,看向那张熟悉的面孔:

  

  “成蹊是吗……”他伸手探向店小二的头:“你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
  

  看似关心的问候里却不带一丝温度,作为长安城最有名的审判者,散发的低气压让店小二莫名有些恐惧:“多谢狄大人关心,小的走路不小心撞到了。”

  

  不似活人的冰凉手指轻抚过他额上的结痂处,店小二忍不住轻颤起来。

  

  “很痛吗?”狄仁杰细细端详着伤口,淡淡问道。

  

  “不,也不是很痛。”店小二使劲摇头。

  

  “……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。”狄仁杰露出微笑:“义贞给你起得名字,很好。”末了他的笑容淡下去:“那么成蹊不言呢?”

  

  “你额上的伤着实有趣,毕竟有谁会在同一个地方连撞数次呢?”

  

  成蹊顿时失语。

  

  “七日前……”狄仁杰沉下脸来:“到底是谁……和程将军在别院?”

  

  闻言店小二僵住了。

  

  他沉默许久,才道:“小的……不能说。”

  

  “倒是忠心。”狄仁杰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:“其实你不说,我也能猜到。”

  

  “李,白。”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不想提及的字,狄仁杰用了陈述。

  

  店小二没有反驳。他的面上浮现出有些许怨恨的神色:“劳狄大人稍等。”

  

  他匆匆离去,一会功夫又提着把剑折回:“那日发生的种种我不便多言,大人若是有疑问,便请拿这把剑去问问他,都干了些什么。”成蹊重重跪了下去。

  

  剑上的血渍已被将军揩去,闪着锋利的银光。

  

  冷脸接过,狄仁杰道:“多谢。”

  

  女帝手下做事的一向讲究效率,下午狄仁杰便从探子那得知了李白的消息——他最近都在粉巷的“十八仙”包场。

  

  算起来,倒还是在那天乾雨露期的日子。

  

  夜幕初降,芙蓉帐里美人在怀。直至一物穿门而过刺破帷幔,惊得池中交颈鸳鸯四散。

  

  李白在物体破帐而来的瞬息间披衣而起堪堪躲过,可怜身下娇弱女子没有习武之人的警觉与身法,慌乱坐起一声惊呼刚张嘴便被永远地堵在口中:她睁大眼惊恐万分地看着钉在自己胸口于床围的剑,含泪望向李白,最终缓缓地垂下了头。

  

  鲜红的剑穗依然在轻轻摇晃着。

  

  好狠!李白握紧了拳。用被子盖上无辜地坤的身体,稍稍整理衣着去开了门纸已破大洞的门。

  

  外面楼层竟静悄悄站着数列士兵,始作俑者背对他负手而立,听到动静才缓缓转过身:

  

  “李大人,你的剑丢了,我给你送来啦。”

  

  与披头散发衣衫袒胸敞怀的李白相比,来者绣着金丝祥云的玄黑锦服间一丝皱褶都无,乌发更是高挽整齐束于冠内。

  

  瞄了周边士兵一眼,李白玩味地笑道:“狄大人,好大的官威啊。”

  

  狄仁杰轻轻扬手,带刀的部下们便转眼撤去。

  

  乌黑的官靴轻移,他跟着进入房内顺便掩上了门。

  

  屋内还未散尽的情事之味里染上了血腥气,加上李白雨露期的酒香让同为天乾的狄仁杰几欲作呕。

  

  他厌恶地皱了下眉,脸上又化作平常之态,只去推窗散味。

  

  李白也不言,气定神闲地坐在桌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。

  

  寒风料峭吹得屋中渐冷,狄仁杰看着沿街歌舞楼榭间,来来往往皆是寻欢作乐的达官贵人们开口道:“一名剑客,不能丢失了他的剑。”

  

  顿了顿,他闭目问道:“……你对程咬金,都做了什么。”

  

  房间里安静无比,只听得见李白饮尽一杯酒后,又不紧不慢地斟了一杯。

  

  到第四杯时,他才放下酒杯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做了什么?”

  

  仿佛是什么好笑的问题,他笑得如春风化雨:“当然是能做的,不能做的,都做了。”

  

  又是半晌地沉默。

  

  “我养了一盆花,一直暗藏于心中。”狄仁杰平静地开了口:“虽然别人瞧不上,可是在我看来是最好的——我不在乎,更不需要别人去承认花之美好。”

  

  他依然闭着眼,像在自言自语:“我悉心照料……等了这么多年,只为等开花的那天。”

  

  “当我有一天想捧着它去晒晒太阳的时候才发现,它竟被人连根拔去了,只留下一个空盆。我找到了偷花的贼人,然而我将它视若珍宝,偷花的贼人却弃如撇履,毁了它后扔在路边。”

  

  狄仁杰睁开眼,满是狠戾之色:“你说……这偷花的贼人为何这般无耻又自私呢。”

  

  “啪啪”,李白拍了两下掌:“真是一个感人的故事。”他又去执桌上酒杯,顿时一道风向面袭来,他只以指为招轻点。

  

  酒入口半滴未洒,木制令牌落地发出清脆声响。

  

  狄仁杰转身面无表情地睥睨着李白:自己的出招竟被轻松化去,倒是有两把刷子。

  

  “狄大人啊,你以光明磊落行事公平而出名。”李白掀起斟酒玉壶的盖子,见内滴酒不剩惋惜地摇了摇头:“为何招式都如此阴险毒辣?”

  

  “你当真以为……我不敢杀你么?”

  

  语毕桌上酒杯向狄仁杰飞去,而对方飞速躲过间从袖中执令翻身而上,无边杀气席卷。

  

  见状李白眼神凌冽,从床上尸体间抽出带血佩剑迎敌。

  

  道道令牌汹涌如追风之箭,李白单手扬剑卷起白色剑气一一化之。

  

  落地令牌如铁钉入地面三分,李白以力入剑向狄仁杰刺去,逼得狄仁杰步步后退。两人在狭小的房内呼啸剑影间斯斗,狄仁杰终是不敌。

  

  李白举剑凌空劈下只差最后一击时,却硬生生收了势,只改打狄仁杰一掌。

  

  受了掌力的狄仁杰摔到床边呕出大口鲜血,瞬间湮没在黑色的锦袍里。

  

  “文官能有你这等实力,着实厉害了。”李白对他实力表示了赞许。


       “当然,更要感谢狄大人送来的剑。”

  

  闻言狄仁杰看起来正气乾坤的俊朗面容露出了凶狠的姿态,他不顾溢出嘴角的血道:“李白,你会后悔的。”

  

  “呵。”李白不置可否地笑笑。他收了剑,将钱袋中的黄金尽数堆到了那名地坤女子的尸体上,随即拿起酒葫芦散着发从窗户直接跃下——

  

  “拭目以待。”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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